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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上司意见相左时,我们怎么办

来源:世旅网


与上司意见相左时,我们怎么办

我是不是得罪领导了

面对王卓,李睿心里疙疙瘩瘩,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王卓是部门的技术老大,李睿的职业榜样。

每年集团的技术练兵,王卓都是夺冠的不二人选,代表集团与外敌“厮杀”,王卓也绝不空手而回。按照公司的晋升序列,王卓肯定就是日后的技术总监,前途坦荡,待遇丰厚。

这给了李睿不小的鼓励。

李睿一毕业就来到了现在的国企,工作不闲不忙,待遇也说得过去,在这个走路都想踩脚后跟的城市,应该挺知足的。可是,公司今天整合,明天重组,李睿不是被划到这个项目,就是被拨到那个部门,根本谈不上个人发展。

两年很快过去,李睿从一个毛头小兵,成长为项目负责人,受到了大领导的接见。当着众人的面,大领导对李睿一顿猛夸,会后,还特意留下他语重心长了一番,“你现在不能总钻技术,要有业务头脑,不能学王卓,除了技术,一窍不通。”

大领导的话让李睿思索良久。李睿突然意识到,自己原先规划的道路亟待纠偏,因为,大领导根本不想培养第二个王卓。

就在李睿奋战在“拨乱反正”的道路上时,他和王卓发生了一次正面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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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卓让李睿完善一个技术架构,说是要为客户调取数据提供便利。说明白一点儿,王卓要求李睿把后台数据整理、归类,提交给小房,再由小房对外提供。但是呢,这个技术本身就是归小房负责的,客户也只会找小房要数据。

李睿觉得这是多此一举,数据就在那儿放着,小房写一条简单的命令就可以调取,何必找专人做呢?再说,这工作费力不讨好,整理数据繁琐磨人,可客户只认小房,李睿对外是没有工作业绩可言的。

没有多想,李睿就把王卓拒了,当着大家伙儿的面。

王卓是出了名的轴,他认为对的,一定坚持到底,“其实是个简单的程序,数据都从你这儿出,可以保证准确性。”

“不是,头儿,你不觉得这太浪费时间和精力吗?”李睿说得很大声,“就好比这儿放一份文件,小房明明自己就够得着,为什么非要我先拿过来,再递给他呢?”

王卓沉默不语,半晌,他拍拍李睿的电脑,说,“那这样吧,下次会上我们再一起讨论讨论吧。”

王卓刚走,同事林博就朝李睿竖起了大拇指,“兄弟,真牛!那么轴的同志都退却了!”

林博所言,事出有因。当时王卓力推的一个项目,大家都觉得架构设想有问题,派林博去谈。去的时候,林博是民意的代表,真理的化身,雄赳赳气昂昂。回来的时候,蔫蔫的,就说了一句,“王卓是领导,我们得服从领导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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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李睿心里有点发虚,刚才的对话,说好听点是据理力争,往严重了说,就是不留情面驳斥领导,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们支持你!”同事的表态让李睿稍许宽了宽心,但是,李睿被自己搞得非常郁闷,众望所归的快感远远抵不上那些后顾之忧。

李睿担心,这是不是就得罪王卓了呢?他想到了年终考核,王卓是要给每个人打分的,分数低的,年终奖也少,那可是真金白银呀!还有今年的先进工作者,是王卓推荐,好几千的奖金,这下是不是也泡汤了?

趁会还没开,李睿想着挽回一下。看见王卓,李睿就有搭讪的冲动,可是,从何说起呢?

永远都在勉为其难

就在我工位的正前方,关宏已经站了半个小时,滔滔不绝地继续她的项目安排。我仰着头,故作认真地嗯嗯呀呀,心里却十分郁闷。这个项目其实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但别人不愿意做,关宏便想丢给我了。

关宏是我的直接领导。在我们这个名校生云集的单位里,关宏的背景实在单薄,混到现在这个位置,不知道要处理好多少关系。

对部门的人,关宏总是努力表现得宽容大度,主打温情牌。每每布置任务,或者业务讨论,关宏总会和颜悦色地问一句,“你认为呢?”然后,给你一个鼓励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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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项目的安排我并不认同,事无巨细都得一个人弄,周期又很短。我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好像来不及呀!是不是可以这样……”

等我说完,关宏不急不慢地开了口,“我觉得吧……”

这个导语意味着民主程序的终结。如果讨论结束,关宏沉吟片刻后用“我觉得吧……”或者“我是这样考虑的……”起头,那就意味着你的想法是有问题的,接下来,她会慢条斯理柔声细气地逐条反驳你的理由,彻底而决绝。

关宏要求我加班,别的项目都可以放放,先把这个赶出来。她总是四两拨千斤的架势,说一不二的口气,我都要崩溃了,为什么总是我?谁出差去不了了,谁的项目太多做不过来了,谁的年假得跟人调调了,我总是那个填缺补漏的“万金油”。

“别的都放不下,挺急的,业务那边都催了好几回了。”我故作镇定地看着关宏,心里却直打鼓,如果这就算把领导给拒了,那可还是我的处女秀呢。

拒绝领导真是严重需要勇气的事,“不”的音节并不复杂,但在出口前,你必须已经准备好了合适的借口,委婉的语气,稍有不慎,就会得罪人,哪怕只是去不去吃饭这样的小事。这是很复杂的思维运动,尤其是在不得不当面说“不”的时候,非常考验你的快速反应能力,而我,实在不是思维敏捷之人,非常不善此道。

所以,只要关宏交代的,我都不会推辞。与其等她软绵绵地问“你觉得呢?”我还不如先认输。

“业务那边我去说,你先做完这个再忙别的。”关宏面带愠色,说得不容置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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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东西,不会耽误太长时间,加个班什么都有了。”

这不是要跟我商量,而是要求我服从安排。

除了委屈还是委屈,我低头不语,心里难过得要命。说不清有多少回了,面对关宏,我总是缺乏坚持己见的心理素质,更没有泼皮无赖的潜质,两下交手,一个回合,我就丢盔卸甲了。

于是,我好像总在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永远都在勉为其难。一件不令人满意的衣服,即便经售货员一番游说买了下来,你还是不会喜欢它,还是会让它压箱底。但是,于我,却没有这样的权利,得装着非常喜欢,得穿着它四处招摇,因为它是关宏卖给我的。

最要命的,时间一长,我发现自己做事总是犹犹豫豫,毫无自信可言。一旦我与关宏的想法不一致,我都会先质疑自己,抑或是,努力说服自己,放弃原先的想法。甚至,无需关宏同意的事,我都想主动征求她的意见,有了她的首肯,我才觉得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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