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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启超史学《新史学》历史意义论文

来源:世旅网


梁启超史学《新史学》历史意义论文

梁启超史学《新史学》历史意义论文梁启超史学《新史学》历史意义论文

《新史学》的另一种历史意义

【摘 要】梁启超先生《新史学》的发表,无疑在学术界具有里程碑式的重要历史意义,而目前学界的研究大多也只是就这方面来探讨,在这种学术上的历史意义之外的价值和意义却是甚少提及或为大家所忽略。本文针对这一情况,探讨了其在思想史上伟大的历史意义。

【关键词】梁启超 史学 《新史学》 历史意义

甲午战争后,1895年《马关条约》签订,中华民族再次面临更加深重的民族灾难,国家主权进一步沦丧;1898年“戊戌维新”以“六君子”在北京菜市口的悲壮流血而惨烈失败。这两大首尾相接的历史事件是梁启超先生创作《新史学》①的一个不容忽视的时代背景的历史坐标。在这样的背景之下,怎能不促使国人反省深思:国家的希望何在?民族自强的出路在哪?寻找这出路的方法是什么?怎样去寻找出路?这一连串的疑问成为那一特定时代国人日夜思虑的问题。他们开始反思自身,从自身寻找存在的问题。

一 一个新时代的开启:《新史学》的发表

人对事物的认识必经过一段过程,先知先觉的历史人物也是如此,作为参与和领导戊戌维新运动的梁启超先生更是如此。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维新运动的失败教育了国人,也教育了包括像梁启超此类先进的国民知识精英。国民的思想不破除腐朽的

马叙伦、刘师培等也参与到“史”的新的表达范式中来,一些开创性的富有巨大影响力的成果诞生了。

这里,值得注意的是,那些贴上“新史学”标签的成果,在很多时候,总被人们只当作是新史学的产物,而没有去发现在这些产物(“形式”)的另一个重要面相——即这个“形式”所承载的思想——“内容”,这个内容,不是简单的史料堆砌,而是通过一种优化而又有机的组合继而传达出某种思想精神。

这样,就不仅仅是一个人或一群人的战斗,一人之思想,扩及千万人之思想。梁启超是幸运的,历史再一次给了他发挥其思想影响力的舞台,这次思想的影响深度比起流过鲜血的“维新思想”来,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表达国家历史、群体历史的方式如涟漪之水,无限地、慢慢地荡漾开来,在这涟漪之水的外围,是一种强大思想无声地向这波纹的中心不断地靠近、不断地集聚。这种集聚的力量所产生的影响在后来的历史进程中已得到了充分的证明。

当理解了这一点,就不难理解随后发生的“五四”新文化运动及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社会史大论战等一系列思潮的兴起和展开;假如理解了这一点,再结合上文提及的梁先生所处的时代坐标和梁先生作为一个政治家、思想家的身份,就会更加地明白梁先生创作的苦衷和心愿,继而也就会理解《新史学》的“内容”其实是大于“形式”这个不争的事实和命题的。 三 一次百年后聚会:要批判地看待

时光荏苒,《新史学》的发表已过去百年的时光,因《新史学》所引发的关于史学理论方法、研究范式的争论,也一直是历来史家们关注的焦点。历史总是要提供给后人以经验和智慧的借鉴,那么,百年来的新史学的发展历程,是否也应该加以总结? 2002年8月21日至23日,在梁启超先生《新史学》发表一百周年之际,于北京香山的卧佛寺,由著名历史学家杨念群先生发起的主题为“中国需要什么样的新史学”的研讨会召开了。这次研讨会举办的目的就正如发起人杨先生在该研讨会后出版的一本著作——《新史学——多学科对话的图景》中的序言所言:“……通过清理《新史学》及梁启超相关论述中的思想遗产,反思百年来史学发展的脉络和得失……。”参加这次百年聚会的学者可谓是各自领域的翘楚,有史、法、社会、人类、文、哲、经、心理、考古共九个学科门类的专家,大家共同响应这次研讨会的主题,“在实在的意义上推动中国历史学界在多学科交叉背景下进行研究进程”。

研讨会期间,“大家自始至终都激烈却又不失理性地相互交锋辩论,场面热烈感人,构成了一种令人激动的多元对话单元和现场交流的氛围。”

总之,这次以“新史学”为主题的研讨会,成功地召开了,并取得了会议想寻求的丰硕成果,这些成果给未来中国史学的健康和科学发展指明了方向。

不过,我们应看到这次会议,学者们的讨论也仅局限于新史学的方法和理论上,而没有更加深入地分配一点时间和篇幅来讨论由《新史学》所延伸出来的一个重要内核——其在思想史上的巨大贡献以及其在今后产生的影响。

笔者看来,方法和理论固然应该且必须加以讨论,但是一种思想上的解放和梁氏《新史学》背后所藏着的那个“思想”更重要,且应该被重提和研究。就笔者所见,该著作在思想史上的地位的相关论述至今也很少有学者涉及。 四 必须作出的回答:“另一种”意义

“众所周知,梁启超先生《新史学》的发表,它标志了中国史学完全终结了‘治乱(循环)’史观支配的时代,进入到了一个由‘进步史观’(引导)的新阶段,尤其是中国史学从此变成了‘世界史’叙述的一部分。”

的确,在这个“众所周知”之后,后来者可以明晰地发现围绕其展开的一系列讨论、著述和观点,都无疑只是将《新史学》所带来的历史意义的重点置于“史学”的研究方法、理论及范式之上,直到今天还是处于“百家争鸣”的状态,包括笔者在上文提及的由杨先生所发起的研讨会,也是如此。

所以,是否应该反思一下《新史学》究竟还有什么历史意义的必要?其所带来的历史意义只局限于“史界”和学界吗?如果真的有这个必要,那么这个意义又是什么?记得杨先生有过一句评

价梁氏《新史学》的话:“《新史学》已经远远不仅与梁启超个人的名字连在一起,而且成为中国近世史学发生根本转型的象征性文献。”从杨氏的这句评价里可以清晰地看到对梁先生《新史学》的评价,也只局限于学术上的层面。毋庸置疑,杨先生的评价,笔者认为也是十分中肯的,也许评价也只是就其在学术上的地位而言。

然而,笔者要提醒的是,如果我们反观中国自1902年梁任公《新史学》发表以来的整个国家进程,又会发现什么?所发现的东西是否与《新史学》有某种内在的潜因?特别是当我们思考学术界外一系列的变化以及一个世纪以来如何对待外来各种力量冲击的回应下所秉持的态度和做法时,如果这种影响就真的只局限于“史界”的话,那又如何来理解和说明那所发生的(如上文提及的新文化运动等思潮)一切呢?

所以,笔者在文章的最后,在肯定杨先生对梁任公这一震耳发聩之作在学术史上的历史意义赞扬外,还想针对“内容”大于“形式”的《新史学》来加上下面这些不知是否妥贴的文字,以飨诸位并期许指正:《新史学》的发表,就是一种思想上新的“精神”的诞生,它标志着国人在思想上否定过去传统中糟粕东西的正式开始,它就是一种“敢为天下先”的大无畏精神的创造,就是一种强有力的思想解放。尽管这个思想现在看来是不可避免地存在某些局限性,但这个被解放出来的思想,今天看来,它早已不仅

属于学术界(或某一种或几种学科的范式方法和理论),更是属于思想界及之外的各个方面且变得愈加的熠熠生辉,它是一种既破坏又重新建设的力量。依仗这新生的力量,中国史学以及中国在一百年来的进程中,虽经历种种磨难,但最终迎来了各自的新生。当然要理解和明白这一点,需要我们更好地去从宏观和微观上了解梁启超先生的一生,这是个前提,如果不这样,我们就不可能完整地、正确地、批判地认识其《新史学》所蕴含的深刻意义。同时,笔者也认为并有理由坚信,这种源于《新史学》的、源源不断的、内涵不断丰富的、具有这“另一种”历史意义的影响将会一直持续下去,成为民族迈向伟大复兴的、强劲的精神动力。 注 释

①该文初刊于《新民丛报》第1-20号(1902年2至11月)上,署名“中国之新民”,校订本有夏晓虹编校的《中国现代学术经典梁启超卷》,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1996年。 ②史界革命,即19世纪末20世纪初发生在中国的、以梁启超为代表所发起的史学领域的一场变革,提出破除封建史学,奠定新史学的理论基础,强调研究历史要探求历史发展的规律,把达尔文进化论观点引进历史研究,结束了封建史学在史学领域独占的局面,开辟了资产阶级新史学在中国的道路。

③封建史学的“四弊二病”,四弊:一、知有朝廷而不知有国家;二、知有个人而不知有群体;三、知有陈迹而不知有今务;四、

知有事实而不知有理想。二病:一为能铺叙而不能别裁;二为能因袭而不能创作。 参考文献

[1]吴松、卢云昆、王文光、段炳昌.饮冰室文集点校——第三集[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1:1631、1633

[2]杨念群、黄兴涛、毛丹.新史学——多学科对话的图景(上)[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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